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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儒学被社会各界普遍信奉和实践,大则治国、平天下,中则治企、统群,小则修身、齐家,春风化雨,无远弗届,无往不利。南海北海有圣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
人和社会是复杂的,而人的认识能力具有欠缺性,各种思想都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合法性,但是没有一种理论完美无缺并有效解释一切问题,让多元思想共存,有利于人类自身的生存。如在东北亚,中国、韩国、日本应当呈现为平等的多中心,自立主体,各正性命,而不是一个民族决定另外一个民族的命运。所以,法也是出入的正门。不诚无物讲诚开显物,诚者自成讲物之在,至诚无息讲新的生成无止,自诚明讲在本身光明,也因此而敞开、呈现,中讲境,是在。儒家主张有教无类、因材施教,注重激发人的自觉,对不同的语境持同情之理解,并依据学生的语境培养人成材、成人。
宋代以来,为解决公德问题,大儒们又提出了民胞物与、万物一体之仁的普遍主义主张,这是普世之仁爱。整个诗句的意思是,日日有所收获,月月有所进步,不断地学习,就能达到无比光明的境界,也即是说比光明之中的光明者更光明。十、儒耶在对话中融合,波士顿学派引人瞩目 中国日益增长的国际经济、政治影响力,不断提振着世界各国了解以儒学为主干的中国传统文化的兴趣。
在社会主义和自由主义的对话当中,西方自由主义咄咄逼人,而正在展开的儒学和自由主义的对话则胜负难料,未来的人类社会到底按照自由主义的原则还是按照儒家的基本原则来组织更好,目前尚难判断。二、陆台新儒家之争:不同进路的儒学研究如何共处? 2015年初,彭湃新闻网发布题为我不认同‘大陆新儒家的台湾儒家李明辉专访,矛头直指大陆正在出现的政治儒学,特别是公羊派儒学,认为其在学理上站不住脚。张新民教授指出,港台儒家曾反哺大陆思想文化界,大陆新儒家与台湾新儒家理应保有相互了解与尊重的温情敬意,凝聚更多共识和资源重建儒家道统和学统。这些异乎寻常的动向的出现,无疑将促进国际同行对中国哲学特别是儒家哲学的理解与接纳。
六、汤一介、庞朴等世纪学人辞世,儒学研究的过渡时期终结 近年来,刘起釪、姚奠中、宁可、来新夏、吴小如、方立天、田余庆等多位世纪学人陆续辞世,特别是汤一介、庞朴的逝去,意味着儒学研究史上一个特殊时代的结结。2015年9月16-19日,国际哲学学院(IIP)年会在北京召开,史无前例地增设了中国哲学专场。
近年来,《论语》、《孝经》、《中庸》新译本陆续问世,《墨子》、《孙子兵法》等经典翻译亦推陈出新。近年来,中国大陆、香港等地不断推出高级别的相关学术会议,其中,第一届尼山世界文明论坛即以儒耶对话作为主题,2016年即将举行的第四届尼山世界文明论坛则以儒学与伊斯兰教对话为主题。儒学能否获得世界性地位,成为国际思想界的主流之一,看来只能取决于它与西方占主流地位的自由主义深度对话的成效。2018年,五年一届的世界哲学大会将在中国召开,颇具儒家底蕴的学以成人命题被选定为大会主题。
以罗斯文、安乐哲为代表的部分儒学研究者,则批评德性伦理学仍然具有个体主义本位,他们提出角色伦理学,尝试将儒学对家庭和人伦的重视,与社群主义对集体和关系的强调,熔于一炉。其中,习近平2013年11月视察曲阜孔子研究院的讲话,以及2014年9月在纪念孔子诞辰2565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上的长篇讲话,引起学界和社会各界广泛关注。事实上,儒学要想摆脱游魂状态,获得永久性生命力,成为21世纪的主导价值观之一,就必须在自己的基本原则基础上创造出一种既融会平等追求,又高于自由主义的更健康、更符合人性的生活方式。Wagner)则在其《王弼〈老子注〉研究》中文版序言里指出:西方的中国经典研究与翻译,在技术上与西方古典学仍有较大差距,国际汉学与哲学界理应在借鉴西方文本批判技术的基础上,推出堪与西方古希腊乃至圣经研究相匹配的、值得信赖的批判性版本
但如此一来,台湾就会如同新加坡、韩国、日本等等一样,在台湾意识笼罩下所能达到的终极理想,只能是在非独立性的民族—国家的架构内而寻求富强,最多可以在经济与社会上更加发达,但由于失去了历史与文化的承负,不再有文明体的抱负,不再有世界历史的使命,因而其实只能退出亨廷顿所谓在世界舞台中以文明为单位的角逐。而当中国大陆以其巨大市场与海量资本成为发牌者的时候,无论朝、野、上、下,对儒学都提出了新的要求。
这种有所选择的讨论本身业已表明,大陆儒家学者当前的问题意识由中国大陆的现实问题所主导,正如中央研究院三·二八座谈会更多地围绕着台湾问题而展开——不难发现,目前大陆与台湾的隔岸讨论其问题意识业已有所不同,但这其中的交集之点则是儒学与现代和未来的关联。正因如此,它无法承担中华文明复兴的任务,事实上在它与新左翼、儒家保守主义的争执中,也必将最早退出历史舞台。
新文化运动及其巨大的社会历史与思想观念效应,强化了儒学的现代化要求,于是现代新儒家主观上相信儒家思想的价值,但同时他们认为儒家必须自我开新而后才能真正返本,从而介入当代,张君劢就坚定地主张返本必须以开新为可能之条件。儒学复兴的更深层背景是,如果国家还是个人,失去了终极理念,就会好像一架庞大的每天都在运转的机器突然发现缺少灵魂,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不断运转,由此而形成了巨大的意义真空。五四新文化运动所以被刻画为现代中国成立的开端,是因为它一方面是对传统中国与帝国主义的彻底否定,这种否定实际为现代统治主体的出现准备了舞台与条件。然而大陆儒家需要面对中国崛起的新现实,因而不能不反省现代性及其正当性。晚清民初那一代学者如严复、康有为、梁启超、王国维等等从拥抱西方现代性开始,但最终又回归儒家思想,这并不是偶然的。如此一来,儒学在台湾这个轨道上的潜能以及发生社会政治效应的空间也愈来愈小,甚至可能蜕变为博物馆机制下的研究对象。
在基督教文明主导的现时代,需要重建对人性与美好生活方式的理解、对新的政治可能性的想象、对新的社会组织构造(家庭-家族问题)的构建,等等。这就不同于在哲学的架构下去研究某一西方哲学家的作品,因为这个哲学的框架本身限制了对这个哲学系统的更进一步追问,也阻止了将这个哲学系统与它所在的政治、社会、宗教等所构筑的文明有机整体进行关联的尝试,于是在单一哲学学科架构下予以普遍化的理解,而这种理解本身其实也成了去文明化的方式,这种对哲学的理解与建构方式都将使得哲学失去对文明的承付。
中华并不是一个民族,而是多个民族,大多数西方人在单数的民族与国家之间形成对应而结合为民族—国家的方式在中国并不适用;尽管这样,在民族—国家为单元的世界体系中,中华不得不以民族的方式被表述,但中华民族在什么意义上是中华民族,则又不能不从超越民族的文化维度去界定。这种叙述一方面支持了现代性的意识形态,另一方面则支持了文化革命而不是文化损益的逻辑,而在百年之后重新审视五四,则不能不正视新文化运动与文化大革命之间的内在关联,而更为重要的是它的反儒家传统的态度及其造成的思想与社会后果。
道出于二是一个文明的系统性问题,可是它却与这个文明内部的所有个体的生存意义难以分离;以至于理解这个文明本身,与理解它的个体,也不能不在一体关联的视野之内。大陆儒家学者试图在文明论的高度重建中国成立的叙事,回答作为一个文明体的中国从何而来的问题。
大陆的保守主义所理解的中国崛起,并不仅仅是作为软实力的文化与政治主导权问题,而是文明复兴,即在中国的脉络中是百年现代传统与千年儒家传统的连续性问题,在世界历史脉络则是整个现代文明的深层危机。在台湾,由于政党政治对台湾意识的经营而使得去中国文化已经造成不容忽视的现实效应,如果其他情况保持不变,那么两三个代际之后的台湾,如果任凭去中国文明化与台湾意识之膨胀,那么必然是将自身下降到没有文明承付,从而也就下降为没有世界历史关怀的政治—社会共同体。而大陆儒家在中国道路的问题指引下,对现代的批判,从对西方现代性的批判开始,却最终走向对现代新儒家的批判,这是耐人寻味的。但从另一个视野来看,现代新儒家在开出科学与民主的努力背后,实际上是在给出儒学在现代存在的正当性,它达到的最后认识是儒学与民主和科学的精神并不相悖。
正如中国使用西方制定的规则学会了在全球化市场中配置资源的经济能力之后发现了规则本身的问题,中国学者在对西学越来越深入的理解过程中,却达到了中国思想相对于西方更为可爱,更为深刻,甚至更为可信的信念,吊诡的是,这一信念不是随着留学与移民大潮而回落,而是越发坚定。目前占主导地位的世界历史叙事,无论是黑格尔以自由理念为指向的从中国(一个人的自由)-古希腊(少数人的自由)-基督教的近代(一切人的自由)的叙述,还是马克斯·韦伯围绕着资本主义成立的叙述,都是欧洲中心主义的。
在中国文明的立场下反思西学,至少将尼采或海德格尔等作为一种哲学或思想的现象,将其送还到欧洲文明的背景下观照它的生成以及欧洲文明加给它的局限性。从世界历史的文化政治的向度来看,儒家文明的复兴,面对的是由资本主义的生产与组织方式、基督教的人性理解与文明架构、自由民主的政治体制这三位一体的西方现代文明,并不可避免地与后者发生抗拒。
原罪说与性恶论在多大程度上参与了奥斯维辛与古拉格世界的构成?现代医学及其制度究竟在什么意义上强化了基督文明对人性的理解?生命科学中为什么不再有生命,正如心理科学所触及的为什么只是物理?……儒学复兴的影响力所及,导致站在儒学的立场思考这些时代性的问题,反过来也激发了对儒家传统的重新开采与发掘。王国维、陈寅恪等学者在五四前后就已经预见到,一旦超越政治体制与王权的纲常名教——纲纪——式微,必然导致负面的后果。
在这种风气之下,曾经一度分化甚至离心了的自由主义与左翼学者,纷纷与儒家思想结缘。在今日,中国对西学的理解虽然还处在总体消化的过程之中,但毫无疑问,其对西方的了解已经远远高于西方对中国的理解。官方对世界体系中话语权的需求,被放置在现代中国历史脉络中被范畴化:以前中国面对的是挨打、挨饿的问题,现在需要解决的是挨骂问题。尽管意识形态与疑古思潮的影响日渐式微,但考古学与历史学的分离以及人文科学内部的危机,都使得中国成立的叙事日益成为问题。
一旦精准地框定了这一背景,李明辉教授澎湃访谈引发大陆的广泛讨论也就不难理解了。这是因为,当自由民主作为价值而被普世化时,它与文明论之间的关联反而模糊了。
在大陆年轻一代学者看来,熊十力那一代儒家学者,面临亡国之忧而承担了保存中国文化的使命,所以熊十力极为沉痛地讲亡国族者必先亡其文化,这是对龚自珍《古史钩沉论》所谓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和《礼记·礼运》坏国、丧家、亡人,必先去其礼的转义。现代新儒家的这一政治思考取向一方面弱化了对自由民主制度与西方现代文明之内在有机关联的省察,尤其是自由民主制度所承付的文明形态及生活方式,以及它的内在危机;另一方面则可能丧失从儒学出发对整个现代性政治方式进行批判的深层思想动力。
比较传统中国治天下不如安天下,安天下不如与天下安的理念,民主对政治的确承诺太多,它要求政治成为自我确证的基本场域,而这对于习惯于彼此相安的民性而言,它恰恰构成对日常生活世界的干扰。直到二十世纪的现象学家胡塞尔还天真地认为,只有欧洲文明才达到对人的哲学的、先验的理解,而中国文明对人的认识还没有摆脱经验性的人类学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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